“不会是埋了啥见不得人的东西吧?”另一个工人猜测道。
施工员也闻讯赶来,他挤进人群,看到麻袋后,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。他强装镇定地说:“大家先别慌,都退后点,别破坏了现场。我这就报警。”
说着,施工员掏出手机,颤抖着手指拨通了报警电话:“喂,是警察吗?我们在物流园区工地施工的时候,挖出了一个麻袋,里面好像有东西,看着挺吓人的,你们赶紧过来看看!”
挂断电话后,施工员对大家说:“警察马上就到,大家都别乱动,在这儿等着。”
工人们纷纷点头,但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恐惧和不安。他们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,远远地围着麻袋,谁也不敢靠近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工地上的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。曹师傅靠在挖掘机的履带上,双手不停地搓着,嘴里念念有词:“可千万别是啥坏东西啊,我这平白无故咋就摊上这事儿了。”
终于,远处传来了警笛声。警笛声由远及近,越来越清晰,仿佛给紧张的气氛带来了一丝希望。不一会儿,几辆警车呼啸着开进了工地,停在了现场旁边。
警察们迅速下车,动作干脆利落,眨眼间便拉起警戒线,将那些满脸惊恐、交头接耳的围观人群严严实实地隔离开来。人群里不时传出议论声和压抑的惊呼声音,气氛紧张到凝固。
法医神色凝重,快步走到麻袋前蹲下。他双手稳稳地捏住麻袋上粗糙的绳子,手指轻轻摩挲着绳结。随着绳结缓缓松开,麻袋口逐渐敞开一道缝隙,一股腐臭刺鼻的气味瞬间扑面而来,。
法医眉头微微一皱,却没有丝毫停顿,继续慢慢解开绳子。麻袋口越开越大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苍白的手臂,那手臂无力地耷拉着,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青灰色,上面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淤青。
手臂上的指甲缝里,还残留着一些暗红色的污渍,像是凝固的血迹,让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。
接着,法医轻轻拨开麻袋边缘,露出了一小片肩膀。那肩膀同样毫无血色,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机,皮肤松弛地耷拉着,上面有一道深深的青痕,像是一条狰狞的蜈蚣,在诉说着死者生前遭受的痛苦。
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。法医却不为所动,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,继续小心翼翼地解开麻袋。随着麻袋逐渐被打开,更多的身体部分显露出来。
法医轻轻拨开头发,露出了死者的半边脸。那脸庞原本应该有着青春的光彩,此刻却扭曲得不成样子,眼睛紧紧地闭着,眉头紧锁,嘴巴微微张开,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发出无声的呼喊。
终于,法医将麻袋完全打开,一具年轻女性的尸体完整地呈现在众人眼前。她全身赤裸,身体蜷缩着,像是一个被丢弃的破旧玩偶。她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青和伤痕,有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暗红色的液体,已经干涸,形成了一道道黑色的痕迹,像是用鲜血书写的罪恶。她的双腿弯曲着,膝盖处有一大片擦伤,血迹已经干涸,变成了暗红色的痂。